刚切过激洁癖,任何我写的我说的即使清水也是铁刚切左右固定没有无差可逆,ky给爷死。被夹可以私我补档但没有必要关注。只用网页端,除了评论和私信其他我看不到。

#一个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诗岛刚被姐姐护在身后,并不比他大多少的姐姐像握着竹刀一样握着一根树枝,拦在在呲牙低吼着的恶犬面前。


那只恶犬个头比姐弟俩都大,没有项圈,鬃毛黝黑发亮,当它作势要扑上来的时候,精神紧绷的姐姐会吓得本能地往后一缩,但自始至终不曾让弟弟暴露在它的利爪尖牙之下。


而诗岛刚因为惊吓过度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有哭叫也没有逃跑,只是紧紧地攥着姐姐的衣角,好像那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诗岛雾子也不知道自己和这只狗僵持了多久,她紧张得手脚都失去了握着树枝和站在地上的知觉,想都没想自己可以向谁求救或者等到谁的搭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是姐姐,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保护好弟弟。


然后?


然后那只狗“呜”的一声,突然被人从背后提着爪子拎了起来。


诗岛雾子和诗岛刚愣愣地看着那只恶犬在空中蹬着腿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被人救了。


一身紫色皮衣的青年拎着那只狗,从狗身后探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他们说道:“走吧。”


诗岛雾子最先反应过来,丢下树枝对青年道了声谢,急忙拉着诗岛刚跑开了。


诗岛刚被姐姐拉着跑过街角的时候回头,看到那个青年换了个姿势把那只狗牢牢地圈在怀里,刚才还凶悍得像是要吃人的恶犬现在老实得像只大型玩偶,一只爪子被青年抬起来对他们姐弟俩挥了几下,不情愿地发出几声呜呜嘤嘤的声音,像是在说再见。





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是见面了,诗岛刚只听见了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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